要不是有过经验,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反应过来呢。
旁边被声响吓醒的扶贵茫然过后,一脸犹豫:“…”
犹豫他要怎么跟云奚说,云奚好像就压根没复宠过。
不过失宠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不认输。
坚决不认输的云奚靠在东明宫外的柱子上,狗狗祟祟,一连三问:“陛下在做什么?陛下为什么不来看我?陛下是不是有新的狗了?”
望财笑眯眯地解释,“娘娘,陛下正在和丞相议事。”
东明宫外就是那棵常爬的松柏,云奚瞥了一眼,还是抻着脖子踮着脚往里瞧,灯火通明。
但不太信,“那他上午也没来看我。”
望财道:“上午丞相来了。”
云奚问:“下午呢?”
望财:“下午也来了。”
云奚小声嘀咕:“他老来找我娘子做什么?他自己没有娘子吗?”
耳尖的望财:“…”
笑眯眯地,抖着手擦了擦额角的汗。
他也不清楚,丞相总是来找陛下做什么。
自文中宴后,丞相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改往日恨铁不成钢的回避之意,日日来寻,餐餐来觅,比更夫敲的打更鼓还要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