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都瞧见了, 卿长渊那眼神,分明是想要的。
都这样熟悉了,还嘴硬呢。
或许又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像喜欢漂漂亮亮小裙子, 喜欢光天化日之下摸腰那种,更喜欢白日宣淫之类的…
一个被爹娘欺负得心理变态的黑化小暴君,喜欢什么都正常。
抱着自己的小被被, 表示理解的同时, 云奚也再次为司命不做人的程度感到叹服。
瞧自家娘娘在床上一下叹气一下脸红, 一下打滚一下痴笑, 扶贵觉得自己的脑袋又要在掉和不掉之间游移了。
皇后娘娘这艘贼船能安安稳稳驶到现在不翻, 他来日得去庙里拜拜, 感谢菩萨保佑。
但出乎意料的, 第二日清晨, 卿长渊没来。
夜里,没来。
第三天清晨, 没来。
夜里,没来。
第四天清晨…云奚没能等到第四天清晨。
他夜里是惯常要翻两页话本子的, 再看一页, 和最后一页, 而当他意犹未尽地将话本子看完时, 才发觉灯火阑珊, 天边擦明。
然后就一个垂死梦中惊坐起, “不好,我这是又失宠了。”
云奚痛心疾首,他是真想不到卿长渊这样不讲武德,好端端的,一言不合就给失宠警告。
失宠也就算了,也都不给点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