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笑了:“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想给他送一份金丝雀豪华大礼包。”
正要松掉的一口气就卡在喉咙中。
司命:“…冲动是魔鬼。”
但云奚无师自通就要当魔鬼。
他凶巴巴地捏紧沙包大(自认为)的拳头,“我要给卿长渊用上玄铁笼子,就像当初给白无染的那个一样,还有锁链…他皮肤白,黑色的链子衬着肯定很漂亮。”
因为当初卿蓝很想要笼子,云奚便专门多打了一副让司命帮忙收着,也是万万没想到,还可以用在这地方。
云奚说:“我给他关起来,每天酱酱镪镪三回,早上一回中午一回晚上一回,我让他知道我的厉害!让他再也不敢看别的男人!”
司命:“…这方面的厉害啊。”
司命:“…云奚,有话好好说。”
司命放弃抵抗,“…好的好的,笼子给你给你,别哭了。”
云奚吸吸鼻子,超大声,“我才没哭!”
然后抱着枕头翻了个身,继续发出一连串神似猪叫的嗷嗷呜呜。
隔着门,听着里边宛如打鸣般的哭啼,卿长渊身形一僵。
望财怯怯的,“陛下,咱还进去吗?”
他被罚了整整一年的奉银,再不敢胡乱猜测圣意了。
卿长渊:“…孤只是路过。”
只是路过的卿长渊,走开几步,还是没忍住踮脚望向层层绿叶下,半开的窗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