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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前边只信八分,如今便信了十分,云奚果真是心悦他的。

但…白无尘闭了闭眼,命运终究还是在愚弄他们,既为兄弟手足,又共嫁一人,哪里能得此私情?

泪水从眼角滑落,白无尘忍痛想道,还好,自己不曾陷得太深,一切都还来得及。

将白淳与白无尘的神情一点不落地收在眼中,卿长渊手指微微蜷起,唇角勾起一点薄凉的笑。

——一看就是谁要倒霉了的笑。

很快的,都无需这些那些个虚礼,一台红轿,白淳急了吧唧地就把白无尘给送进宫了。

白无尘所居的宫殿,便在云奚所居宫殿的旁边,这边丢一个石头,能砸到那边的瓦。

一阵叮叮当当后,扶贵气喘吁吁的,“娘娘,院中的石头都捡完了。”

将手中最后一个石头丢过去,满意地听见清脆的一声响。

云奚起身道,“走,咱们再去隔壁院子捡。”

一个午间,他朝白无尘的宫殿那边砸了少说也有三四十个石头了,但白无尘不知怎地属缩头乌龟了,连遣个人来问问都没有。

于是乎,云奚出离愤怒了,“这个胆小如鼠的男人!”

又想到卿长渊:“那个不守男德的男人!”

要不然…

澄澈明亮的眼睛里,坏主意一览无余。

司命劝道:“你要是敢割帝君的晋江,帝君真的会杀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