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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这点用处了。

白淳在让云奚顶替自家儿子送进宫里时,就没想过云奚会活着出来。

哪怕卿长渊让他活着,他也不会。

不过也确实没想到入宫后,卿长渊连一日都不让他活到。

得到消息时已月上中天,他跟一群臣子一直商讨到天明,本身就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一副老态,熬了通宵更是憔悴。

再又哭丧着脸,还真有几分为儿担忧的愁绪和悲伤。

白大人声情并茂,催人泪下:“臣老来得子,可前日才新婚,昨日便听闻噩耗…哪怕、哪怕陛下再责怪于臣,臣只想再见我儿一面,还望陛下让臣见见我儿。”

下边的哭天喊地,上边的不说话,跟看猴戏似的。

越看还越觉得这猴戏乏善可陈。

终于,卿长渊打断了他,“白公是从何处听闻的噩耗?”

白大人一噎,“臣、臣…”

这人怕是连脑子都叫酒色一同掏空了。

不想再看他们的肮糟心思,卿长渊打了个哈欠,眼皮轻轻一掀,望财这也就懂了。

正要喊退朝让底下这帮子人赶紧滚犊子。

便听到宫门轻响。

清脆如泉水的声音(云奚自我感觉)从大殿后方传来,“是谁要见本宫?”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