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旁边的苏大人坚定道:“陛下衣食住行的一切都需臣等关心,臣等耿耿忠心,只想知道,皇后娘娘可还安好?”
卿长渊表情冷淡:“安好,尔待如何。”
…
不得不说,卿长渊今日要平和许多,比起之前的暴戾愤怒,更多是阴郁颓废的死气沉沉。
他素日就在这两种状态中无缝切换,自个一副面无表情的丧气脸,把一群大臣也噎得脸黑如锅底哑口无言。
噎完了苏程柳黄张,压轴的白淳白大人这便出列了。
他出场便是大哭,朝着阶下就是一跪一磕。
卿长渊下意识地往后椅一靠,生怕被血溅一脸。
但白大人磕得也不至于那么狠,他悲痛欲绝地就是一声喊:“陛下,臣听闻我儿…臣一颗爱子之心,疼痛难忍…”
哪有把私事放前朝来讲的?
但白淳他能压得准卿长渊拿不出这么个人,他的失礼可以说是自己是难以忍受丧子之痛,到时,又有谁会在意这礼制不礼制呢?
只会说皇帝不分好歹的,一日便把皇后给杀了。
他这些年又是施粥又是发钱,还给儿子捣鼓那许多虚名假衔,可不就是为了等着这一天吗?
不过这一天确实来得快了些。
白大人算盘打得哐哐响,哭得嗷嗷惨,“臣的儿啊啊啊…”
他的儿,只有一个,至于云奚,不过是个替死的私生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