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被摁着,卿长渊:“孤杀了你!”
云奚:“?”
云奚直呼达咩:“不不不,等等等等下,卿、陛下,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扼在他脖子上的手力气更大了些。
云奚好言相劝:“陛下,不要家暴,共促和谐…家暴只有0次和无数次。”
扼在他脖子上的手力气更更大了些。
云奚哀怨谴责:“陛下,你怎么可以掐奴家的脖子?”
扼在他脖子上的手力气…不如云奚大。
轻轻松松便被掰开,卿长渊两只细瘦的手腕被云奚一把握住。
卿长渊似乎高估了一个被摁着欺负了整晚的人的体力,也低估了能摁着他欺负了一整晚的人的体力。
云奚试图让卿长渊保持冷静,“陛下,你听我解释!”
卿长渊:“去与阎王解释吧。”
阴鸷的少年人眼皮低垂,沙哑的嗓音里阴戾尽显。
但话音未落,整个人便被迫伏在云奚身上,为本就黑如锅底的脸色添上多姿多彩的一笔。
云奚赶忙解释道:“陛下,昨夜冒犯实非本意,人家也中了药的…”
调转矛头一致向外,昨夜他两都中了药,给他们下药的人才应该拖出去戳死嘛。
司命小声提醒:“药是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