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幸安,你不是吧,你……”何矜不禁想以手护胸,可她实在疼得要命,动一动都痛,还没抬起来的胳膊直接又被谢幸安给按回去了,她欲哭无泪,可怜兮兮地望向他,蹙眉道,“你不会是这时候,还想跟我……色……色吧?别……别啊,我都这样了,好痛的,你禽兽吗?”
虽说何矜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此时这种衣不蔽体、呼之欲出的模样,确实极为……诱人。
“啧,你想哪儿去了?”谢幸安把手伸过去,就揉了揉何矜脑袋顶上的软发,眼神似在飙车似的挑眉道,“唔,说实话,当然想跟你在哪里都色色,但我又不是畜生,趁着你疼得动不了的时候干这种事?那肯定不能够啊。”
“把你夫君我……当什么人了?嗯?”
“小姐,姑爷。”二丫站在房门外头扯着嗓子叫道,“饭备好了,侯爷让奴婢请您二位过去呢。”
谢幸安扭头应着:“知道了,就来!”
“娘子,等下,我去给你找衣裳穿。”
谢幸安给何矜盖好被褥后站起来,走到箱笼边扒拉了一大通后,从里到外都给她找齐全了。
“疼,疼疼疼,再轻点儿。”何矜压根动不了,只能任由自己被谢幸安扶着靠在他胸膛,一件件地穿衣,最后套上绣着紫藤花的上袄和下裳。
何矜不满地嘟囔:“穿太多了,好厚。”
谢幸安老父亲似的严肃道:“就该多穿一些,你听话,刚刚你连斗篷没披,衣裳那么单薄就骑马出来,一不留神会伤风的。”
“哈,我哪有那么……阿嚏!”
“你看看,我说怎么样?”谢幸安又吓唬了她一把,“等会儿出去喝碗姜汤,不然伤风了我还得灌你喝苦药,知道了吗?”
何矜嘟着嘴答应:“哦。”
谢幸安便又小心翼翼地拿着两条坚实的手臂环住何矜,用唇轻轻碰她的耳朵,声音温润得要命:“你信我,以后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