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矜:?
他接着自说自话,一字字都是坚定而真诚的:“谁敢让你受伤,敢动岳父大人,我定会,全都、杀了他们!”
何矜微微颔首:“好,我信你。”
“天哪天呐,安安你气场好强!”傻狗道人在那一边“咣咣”地拍桌大叫,“我要为安安痴为安安狂为安安哐哐、撞大墙。”
“咦。”何矜撇撇嘴,“还安安,你喊得好恶心。”
“安安的光环又强大了呢,小阿矜。他真是无所不能,光芒万丈有信仰,就像那个,阿拉丁神丁?”
“你错了。”何矜纠正着,“是阿拉丁神灯。”
傻狗道人又叫:“阿拉灯神灯!”
何矜耐心道:“是阿拉丁神灯!”
傻狗道人再叫:“拉拉丁神灯!”
何矜叹气:“是……哎算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
等到谢幸安把何矜一路给抱到前厅的时候,便就剩下他俩没到了。
他把何矜给放在寿康侯右手边的位置上,自己坐到她旁边,给她灌了碗姜汤后道:“想吃什么跟我说,你手别再动了。”
寿康侯板着脸问:“矜儿,伤得很严重?”
“回岳父大人的话,确实挺严重。崴了一只脚,脱臼了只胳膊,小婿已经给娘子已经复位了,还有些摔伤,都上了药。”
“嘶,矜儿,你还没伤成这样过,都怪爹爹。”寿康侯扫了眼谢幸安,又迅速低头问何矜道,“这小子可靠吗?爹爹还是再让人给你找个郎中去吧?或干脆,这就进宫请御医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