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值五百两银子。”
何矜,寿康侯:“……”
“夫君,重点不在这儿,它的笔尖,是真的被淬了毒的。”何矜旋即拧着眉头,焦急喊道,“你若不信,可以这就当场验一验的!”
竟是如此吗?怪不得她方才这么不要命地策马狂奔。
谢幸安冲着何矜挑了挑剑眉,宠溺道:“你别急,小阿矜,我并非不信你,不过兹事体大,要慎重些而已。”
谢幸安当即便将那只笔蘸了少许的水,待黄棕的笔尖稍稍浸润开,便将根银针插入了进去,转了几下,又过了片刻之后,将其拔出来。
银针被插入的那部分骤然变黑。
何矜又害怕又激动地喊:“爹爹,你快看啊!”
“这,这这这……这是?”寿康侯瞳孔震惊,只觉得嘴里的冷气都在往心底倒流,“王八蛋!谁要害我?”
倘若今日他没睡着,而是跟平日一样,习惯以口润笔的话……
“这时候再去找那该死的摊贩,怕是早就来不及了。”谢幸安觉得晦气,把那支笔给甩到一边后,使劲擦了擦手,耐心问道,“岳父大人,您可还记得,那小贩的模样,或是口音、长相有何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