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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何矜、定是不知道给谢幸安下了什么蛊,施了什么咒,才害得他如此虚弱,把脑子都被连带着不大好了。

着实可恶至极!

在谢幸安踏上马车之后,黑衣人们似觉得目标不在,没有再蹲守的必要,或是伤了身子、或是污了眼睛和耳朵的他们便一个个痛苦地四散而去,准备给主子复命。

只有高遂一个人还藏在枝叶茂盛的树冠掩映中,手里捏着只不知名的小绿虫,轻呵出声:“这谢大人,果然有意思。没进戏班子,好屈才。”

何矜就觉得谢幸安今日委实不大对劲,但也没想太多,只当他是伤口愈合时又疼又痒太难受了,还体贴地进车舆后让他靠着自己:“谢幸安,你再忍一忍,咱们回去,我就给你……”

谁知道谢幸安忽地不装了,他脑袋一抬,瞬间支棱起来,两级反转后,骤然增高的他将何矜推到自己怀里,像是就要下嘴亲。

何矜暂时没能反应过来,手护着他的伤处,缓缓眨动眼睛,仰面定定看向他的唇,脑子一懵,说:“你有伤,而且在车上,不可以……色色的。”

“哦?我还真没想过试试在车上呢,娘子居然就想到了!”谢幸安邪魅一笑,慢慢地往下压,马上就要亲到她的鼻尖以下,“小阿矜,我可以了,你想不想试试在车上?肯定会很……的。”

谢幸安的呼吸紊乱,灼热得撩人。

“这么说你……你刚刚,全是装的?”何矜推了把他的肩膀,直起身子坐好,哼了声,“枉费我一片情意,还那么担心你。”

“又‘饿饿’又‘累累’又喂你的,你烦死了。”

“嗯,刚刚有探子在监视,我只能做做样子。”谢幸安十分沉醉地回味了一通,顺带揉揉何矜的腰,慨叹道,“其实那样也没什么不好,这辈子要是都能这么着,好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