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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变故陡生,在这破地方竟还有人跟踪监视他。而他好不容易立起来的那文文弱弱、只能以身为颖国公挡剑的书生人设,绝不可崩掉。

谢幸安今日最恨死探子,耽误他跟娘子回忆温情。

不过倒没有关系,他亦有别的方式,可以继续。

“嘶,吼……”谢幸安装作疼得捂住胸口,侧着贴在何矜的肩上,眉头紧蹙,声线明显在细细地抖,“娘子,为夫的伤口好痛,这次怕是不中用了,没法为你打到猎物享用,你别怪为夫,好不好嘛?”

镇北侯:“……”

树上在暗中观察的两波黑衣人、身子齐齐猛地一颤。

他们做错了什么?风儿又做错了什么?居然传送过来个大男人恬不知耻的撒娇声。

汝娘也,这让他们回去跟主子怎么学?

云棠:呕。

这真的是恶心他妈夸自己的儿子,好恶心。

他好像是有那什么大病吧?一处伤养来养去、前前后后折腾了快俩月还这样?就算是挖了心、再填上也该长好了吧?

既都自己承认不中用了,还要什么娘子?别站着茅坑……呸,小阿矜啊,怎么可能是茅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