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幸安这才松了口气,求知的眼神急急望向承顺帝:“陛下是早就知道,臣在装晕?”
“哦?原来你竟真的是装晕!”承顺帝恍然大悟,扬起没打开的折扇,拍了下自己的手板,“朕一早并不知道啊,只不过是在《北辰异闻》上看到过个怪事,叫‘丈夫沉睡多年,得知妻子偷情后突然清醒、健步如飞’。正好幸安不也昏迷着,就干脆用你娘子说来试试,也来刺激刺激你,看看是不是也有这种奇效罢了。”
何矜:“……”
谢幸安:“……”
草……草率了,居然轻易着了承顺帝的道。
“哎,其实朕一早就知道你会武了,且功力还不弱。”承顺帝背着手摇头晃脑,“你作为个连抓鸡都费劲的文官,该没人能想到,你会功夫吧?”
“陛下你……你……”谢幸安直接一个吃惊,被整噎住了,“你……”
“其实倒也没那么难以置信。”承顺帝得意一笑道,“反正只要不是干什么朝廷正事儿,朕的眼神向来很好。”
谢幸安、何矜:“……”
他为什么居然能做到,说这话的语气还挺骄傲?
承顺帝毫不在乎,直接坐上了谢幸安身边的木凳:“不过有一说一,这次要不是出宫亲眼所见,朕还不知道,爱卿这么得人心?”
承顺帝虽然没亲眼所见,可是坐在轿里,听得十分清楚明白。
“你们都听说了吗?近日有个大人遇刺了!”
“哦豁,遇刺了?谁啊?谁干的?刺的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