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矜:“……”
镇北侯是真傻还是假傻,当真不知道他们几个之间的事儿吗?
镇北侯勉强保持礼貌一笑,对何矜道:“谢夫人……”
何矜还没回礼,就听见付婉仪呜呜喳喳地张嘴,对何矜出言不逊:“谢郎怎会遇刺的?伤势怎样了?我就说他娶了你就没好下场,肯定就是你克的!”
何矜忙到这时候已经满脸疲惫,但还是强撑着地回道:“我说付二小姐……”
“二小姐,照你这么说,北辰这么大,凡是成婚的出了事,都是被自家夫君或娘子克的?”云棠环抱着手臂状似无意道,“那你最好盼着你以后的相公长命百岁别出一点事,否则全都赖你克的!”
“你!”
“行了行了别吵了!”镇北侯觉得耳朵边直嗡嗡,指着不懂事的两个人,恐吓道,“谁再多说一句,直接叉出去!”
“谢夫人,那我先进去见见谢大人了?”
何矜点点头:“侯爷请。”
付婉仪和云棠也跟过去,站在房门口。
“谢郎伤得这么重……”付婉仪望了望床边的半盆子殷红血水,从袖子里掏出来瓶药,“这可是我在北疆治伤的宝贝,给谢郎用,他一定能好!”
“我说姐姐,你清醒一点吧!”云棠手舞足蹈地在自己身上比划着,“他这可是刀伤,还是从前胸贯到后背的那种,不是你那平时的跌打损伤,也不一定能有救。”
云棠扭头,拿眼去觑着何矜:“小阿矜,他要是有个万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