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我不要什么破霸总的甜宠,我就要他!”何矜难得发脾气地大喊大叫,“你再这么狗嘴里不说好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要,咱们不要,你别发火,别急,生气容易长小细纹变老的哦。”
何矜没再回话,坐在床边抓着谢幸安发冷的手,等着郎中把脉。
“夫人。”郎中诊了半天,终于起身跟她恭敬回话道,“谢大人伤势虽重,但幸好没损伤心脉,只是失血太多,若能醒过来,性命应无大碍。”
何矜顶着哭成核桃的两个眼泡儿,轻轻点头道:“好。”
“那夫人,不能再耽误,我这就得把大人胸口的刀取出来,需得有个帮手把大人扶好,您能不能……”
何矜咬了咬嘴唇,坚定说:“我可以的。”
她坐在床沿,把谢幸安身上的衣裳剪开,将他人给扶起来,使他的一半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紧紧环抱住他的腰。
郎中握住刀柄时,何矜的手指只碰着谢幸安赤着的身子,略微偏过头,压根不敢往那看。
转瞬之后,她听见耳畔有极为清楚的刀锋破开皮肉和筋骨的声音,谢幸安的身体随之剧烈一颤,温热的血液溅到她的脖颈和侧脸上,或有些沿着他的肌肤顺流而下,淌到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