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何矜被摸得发痒,把他的手给拨弄掉,娇嗔的底气都不足,“别摸了,回房再摸,真是自从嫁了你,离她们都越来越远了,她们说悄悄话都不带我。”
谢幸安又顺便捏了捏她的腰:“不妨,你也可以常把公主和孙小姐,叫到咱家去的。”
何矜一时没再理他,她目光阴沉地从对面略过,专心在想是谁要害她。
杜雪合与孙平澜虽说勉强算得上同席,但两个人却根本不怎么亲热,各据案桌一侧,明显是面和心不和。
啧,何矜心道,杜雪合原本姿色就不怎么样,如今还让谢幸安这个变态扔到蛇窝里,脸和脖颈处依旧有脂粉掩不住的伤,换做她是孙平澜,也无法让良心昧着眼睛说喜欢。
可她应该查不出来是谢幸安干的吧?难道就直接给自己定了个无证之罪,好了伤疤忘了疼,意欲报复吗?
谢幸安眼瞅着何矜瞥了眼杜雪合,压低音量对她小声说:“上次只是略施小惩,暂时让她活着还有用,否则,就她胆敢让人给你下毒,我早就杀……”
他的语调虽十分温柔,但话里却没半点温度。
何矜闷闷应了声“嗯”。
或许也有可能是付婉仪?
那样的话,也真难为她了,这伤疤都没好就忘了疼,剩下一口气都得去努力作死,本着永不服输的精神,亲身将找事大业给贯彻落实。
谢幸安仿佛又懂了,贴过来捏着她的腰摩挲道:“是这付二小姐想先推你下水的吧?你放心,她要是再敢动你一下,我绝不会放过她的!”
何矜把掌心扣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点点头。
貌似细数下来,她也只跟这两人在明面上有仇有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