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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势拱手行礼,回话道:“禀陛下,并非不喜,臣是落枕了,头……抬不起来。”

“是吗?要不要宣个御医来给你瞧瞧?”

谢幸安恭敬回绝:“谢陛下,臣这是老毛病了,过会儿就好,不必劳烦御医的。”

承顺帝“哦”了句,他在这种非正经事儿上最清楚,尤其上次跟谢幸安逛过青楼后,他一眼就反应过来原因,嘴角挂着丝“看破不说破”的邪魅微笑,斜靠在龙椅上等到曲毕舞罢人退下,又急忙关心地问谢幸安道:“爱卿,这下可好了吗?”

谢幸安微微抬眸,顺着台阶就下:“是,托陛下的福,已经好了。”

承顺帝“哈”地乐出了声,神情愉悦地擎起酒盅:“那朕就趁此吉日,敬在座的一杯。”

满座文武百官极其家眷便齐声高喊着祝词,举杯相庆。

只有何矜无奈看着自己眼前金樽中的薄酒,觉得很是头疼。

傻狗话又没说明白,但何矜此时尤其惜命,为以防万一,这酒喝是不可能喝的了。然而在搞清楚之前,她又不敢贸然质疑皇家宴会的酒菜有毒。

她如临大敌,烦闷地端起来仿佛有千斤重的酒杯,以袖掩面,在装作仰头痛饮的时候,把酒全都趁机倒进了琵琶袖里。

“阿矜,阿矜!”

她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循声望过去时,正好见到福宁公主和孙妙怡在冲她打招呼。

何矜粲然一笑,也同样对她们两个挥了挥手。

结果福宁公主和孙妙怡冲何矜轻轻咧了咧嘴角,然后用手指点了点她,又点了点一边的谢幸安,两人咬着耳朵,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不久后都脸飞霞光,红成一片。

谢幸安正在底下偷偷摸她的大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