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矜嘻嘻一笑地打断道:“你可千万别多想啊,我不是来救你的,我就是来看看热闹的。”
何婵:“……”
她的嘴角狠狠抽搐着,爬过来就要恳请何矜为她求情:“阿姐,我错了,我错了,你就看在我…我…”
“嗯?看在你什么?不急,你慢慢说。”
何婵搜肠刮肚地结巴了半天,愣是没能想得出来她对何矜有什么情分,一时着急,哭嚎得更加厉害。
郑氏被烦得头疼,她此时狼狈至极,身上再无任何珠光宝气,迫不得已只放下脸面也来求何矜:“矜儿,婵儿毕竟是你妹妹啊,她不过年幼无知说错了话,你就不能在你爹爹面前求两句情吗?”
何矜眨着眼睛道:“不好意思,不能啊。”
听闻此话,郑氏攥着帕子的手猛地一抖。
谢幸安嘴角上扬,身形因憋笑也有些微微晃动。
“自己做的事,就该承担后果。”何矜压低了声音在她们耳畔轻轻道,“要是再逼我,我可是会翻旧账的哦。”
被迫想起上次的巫蛊后,郑氏母女彻底瘫成了两团烂泥。
若说这次还能侥幸留下条小命,再加上巫蛊事件,那不就等同于被宣判了死刑?
虽说何矜是个坚信无神论的社会主义好青年,但那个小人留着毕竟晦气,早让她成婚前一把火烧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