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他是怎么回事?
这不合理,他不明白。
云棠面具之下的剑眉都快拧成麻花了,他还是想不通,清清嗓又继续不放弃地问道:“你打听到的,何二小姐可是因失节嫁给谢幸安的?”
中春药这种事,还是得隐晦点说。
小厮耳朵快听出茧子来了,应付着点头道:“嗯,是啊。”
当众又亲又抱,可不就算失节了吗?
云棠又问:“那可是被陛下赐婚的?”
小厮又回道:“嗯,对啊对啊。”
云棠烦得从后脑勺上薅下来一把头发道:“失节对上了,赐婚也对上了,可怎会突然提前了两年?总不能是我记错了吧?”
搞什么?
*
当何矜看见那个身穿草绿长衫,还裹着狐裘的男子走进来时,才燃起来的泪眼汪汪见老乡的热情,被浇灭得连半点火星都不剩。
“这位……夫人,您找在下?”
来人身形挺拔颀长,虽说也能看出样貌不错,面上却已经瘦脱了相,哪怕含着笑,周身也仿佛泛着一层死气沉沉的污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