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吵到我的眼睛了。”
何矜只觉得被嚷到脑仁疼,直接把傻狗道人一句话斥退后,她局促地摸了摸自己额头。
虽说那耳根处尚发红,被热气吹拂过后还留有余温,可也渐渐平复冷却,不再像谢幸安靠过来时那么炽热了。
张迟锦只沉溺在自己的悲伤河流里,并没注意到谢幸安跟何矜的亲昵小动作,提着酒坛子自斟自饮:“哎,幸安,你怎么不喝?”
“喝,这就喝。”谢幸安看着张迟锦爽朗豪迈地倒酒,甚至还洒在桌上许多,心疼到脸上直抽搐得肉疼,声音都是涩涩的,“迟锦你慢点喝,也少……少喝点。”
张迟锦摆摆手,他满不在乎,慷慨激昂地又饮了一大口:“兄弟,多谢,我就知道你是担心我的。”
作者有话说:
张迟锦:我知道喝酒伤身,兄弟你在担心我。
谢幸安:我关心的不是你,是我的酒,我和我媳妇儿的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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