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幸安礼貌回笑,然后用种无需宣之于口的眼神点了点何矜,好像就在说:
“那等今晚回房了,我再给你揉一揉。”
何矜一眼就看出来他心中所想,这男人自打成亲以来,日子虽短,可总会表露出来些让她始料不及的骚。
她就觉得张迟锦也实在够倒霉,但一时也想不出来适合的话安慰,干脆就直接说:“张公子,你要是实在难受,要不就去喝一杯?”
“俗话说得好嘛,一杯酒不能解决的事,那就两杯!”
张迟锦眼神依然木木的,但在愣了愣后迟钝地点点头:“那……也好,那今晚就打扰你们了啊。”
何矜:“……”
她觉得,张迟锦大概是理解错了她话中的含义。
毕竟她好像并没说……要让他留在这里。
但谢幸安虽没忍心再把张迟锦给强行送客,可直到被安排上了酒桌,还是感觉一点都不欢乐。
他这些年都住在郊区里的破草房,虽说没出北辰的京城,但也算平民聚集地,经常有些壮硕的汉子蓄着大胡子在家门坐着,说话是都格外粗俗的:“世上最快活的事是什么?等夜里小凉风一吹,小酒一喝,小媳妇儿一搂,小嘴一亲,啧啧,那滋味……小兔崽子你看什么看?”
谢幸安当时只觉得这些话格外孟浪,但他就是不知不觉地想要跟何矜……共同也来这么花前月下的一出。
然理想很丰富,现实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