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何矜并不怎么懂谢幸安身边人的脑回路,但懒得解释,自觉这个说法似乎没太大毛病,便顺势僵硬一笑地点点头,“没想到你们大人身边的人都这般聪慧,这居然都被你给看出来了。”
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啊。
阿默挠挠后脑勺,直接顺杆子就往上爬:“主要是,大人教得好。”
是哈,你们主仆两个,确实有够像。
阿默边给何矜捡画边抑制不住嘴角上扬,很有种磕到本命cp的狂笑:“您放心,翰林院的差事并不太忙,大人每日都会得空陪您的。”
张迟锦站在前厅,脚底着火一样转个不停,把旁人都屏退之后就忍不住抱怨道:“你说咱们陛下,怎么就正事不干……偏喜欢给人做媒赐婚呢?”
他似乎觉得这样说服力不够,干脆就举出活生生的例子证明:“你看,就拿你来说,就因为陛下乱点鸳鸯谱,随便赐婚,坑了你和小矜儿还不够吗?”
“幸安你看,你的脸色相当不好,像是疲累得很,实在痛苦啊。”
谢幸安原本面无表情,听闻此话之后干脆蹙眉,叹气后缓了缓神,真的戴上了痛苦面具:“确有些疲累。”
但张迟锦在讲什么?居然以为他痛苦?
他不啊!
这个亲成得,他简直都要快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