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我没有,真没有!”何矜使劲地晃了晃头,闪烁其词地把那张画像随手往桌上一扔,支支吾吾地又打开了下一幅,“就这种小事,我才没有注意过呢。明明是那衣裳又老又丑得太明显,跟他半点都不相配。”
福宁公主心领神会,看透一切似的“哦”了一声。
傻狗道人依旧贱兮兮地问着:“是吗?小阿矜,没有就没有嘛,你慌啥呢?”
“你——给我闭嘴!”
何矜的心跳幅度剧烈得简直就要冲破胸腔,她努力喘了一大口气想去平复,还是给它控制不住。
实在是没办法,何矜只能疾速地眨眨眼睛,手抖着开了下一幅图,然后——
漂亮!真是漂亮!
何矜直接给自己气笑,当即就把这幅烫手的所谓美男图一扔,抖着嘴角跟福宁公主说道:“我说公主,你从哪整的这图?谁给的?也太不靠谱了!”
“要不你还是把那人给杀了吧?”
“怎,怎么了?说归说,要打要杀的还怪吓人的,也别给我把图给扔地上啊。”福宁公主也并不恼,只有些嗔怪地俯身去捡,“刚才都掉了一次了,别再给我摔破……这这这,怎么还是——谢幸安?”
何矜无奈摊手:你这问题问得挺好,我也想知道。
所以没错,第二幅图非但又是谢幸安,而且还是模样十分风流孟浪的谢幸安。
这张画像里的他,浑身只披了层红绡纱,几乎赤膊,且神色慵懒地半躺在贵妃榻上,壮硕的胸膛若隐若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