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必不会负了你的!”
“嗯,好。”
何矜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就上辈子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的经验而言,她十分明白,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最不能信的。
尤其这时的谢幸安还……,说不准让他喊声祖宗他都肯叫。
所幸何矜也并不在乎这些口头上的东西,她只知道在谢幸安起身的这一瞬间,体内稍稍冷却的热意又翻涌了上来,钻心难解得驱使她迫切地想与他更拉进一些距离。
谢幸安没让何矜等多久,瞬间就埋下头来,用手抚过她单薄的双肩,可见她此时的衣裳还有好几层,简直太影响他接下来的进程,便问道:“你这喜服……碍事,可一件件地脱太麻烦,我能就直接撕了吗?”
何矜嫌他问题太多,直接轻叹一口气说:“那你就撕呗,反正也是你送的。”
下一刻,伴随着阵阵衣裳碎裂的声音,何矜只觉得整个身子都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在重重打了寒战后,就觉得自己被谢幸安掌心温热的触感来回抚摸过,不禁哼出声来。
谢幸安此刻满脑子都是他看过的那些话本字句,以及他在何矜房中窥见的那幅小小的图画,依次挤入脑海,他只觉烧得更厉害,轻舔着嘴唇,再难按捺出于本能的渴望。
谢幸安又一次试探道:“那我们现在就只能……”
“行吧,总也没别的办法了。”何矜整个人满怀着一种视死如归的使命感,或许还夹杂着些别的,但也说不清了,“没什么的,我们……你继续吧。”
廊檐下还悬挂着整片喜气洋洋的大红灯笼,此刻都在晚风中摇摇欲坠,伶仃飘摇地仿佛在江河之中,又皆被夜露沾湿,水珠攒集着,从头滑到底,滴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