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怎样了,那就这样吧。
裹挟着丝丝凉意的晚风从画舫上镂空的小窗里吹入,渗到何矜的衣领里,冻得她打了个激灵,也让她有了瞬间的清醒。
她……她刚才的想法似乎有点危险,但仔细思量一下又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二小姐,冷了?”谢幸安看见她打冷战,当即走过去把外袍脱下来,裹到她身上。
谢幸安比她高出不少,袍子宽大,披在她娇小的身子后,衣摆直接曳地拖着。何矜整个人一暖和,又继续她的胡思乱想了。
傻狗道人既已说了谢幸安看上了她,且瞧那样子,谢幸安阴差阳错也以为自己对他有意,这感情之事哪能解释得清楚,恐怕只能是越描越黑。
更何况照目前的状况,即便能说得清楚,也对她没什么好处。
她脑子里好像回荡起来傻狗道人和做推销似的,诱导性提问。
“谢幸安有哪里不好?”
“是他长得不好看吗?他不久后就青云直上了,他没出息吗?”
“还有您是看过原书的,他那床上功夫,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