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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什么郎。”

何矜都快哭了,她哑着嗓子轻声喊一句“谢……谢郎”。

谢幸安很满意,顿时昂首挺胸,腰不酸了,连腿踏在马镫上都觉得更有劲了。

既然成婚这事已定,何矜沉痛之余,也不可避免地想起来书中原主嫁给谢幸安之后的剧情。

何二小姐本就是服了春药,遭人暗算失身给了谢幸安后才不得不嫁给他的。她对这门亲事极不满意,对谢幸安也万分厌恶,成天颐指气使,时或缠着谢幸安求欢,事后还到处宣扬他床笫无能,行为举止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精神分裂之作死型。

谢幸安虽备受她羞辱,表面却也极是淡定,一直尊称她为“何二小姐”,只在她故意流产,还在府中养了男宠,大谈谢幸安有多无能后,才终于使他忍无可忍,彻底发怒。

书中,谢幸安在囚禁并绑缚住原主之后,看着她头次眼底要溢出来的恐惧已经毫不动容,还能摸摸她煞白的脸微微笑,前所未有地亲昵喊道:“矜儿,我也无法,你实在是,太不乖了。”

原主这时候才明白,这和她成亲经年的男人并非一条任打任骂的哈巴狗,而是匹不可招惹的狼王。她惊吓至极,平生第一次磕头求饶道:“谢郎,幸安,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我……”

此后的描写一片隐晦,但读者都清楚,何二小姐的盒饭终于热好,且再不想也得吃光。

所以对何矜而言,“矜儿”、“谢郎”这种肉麻的称呼一经出现,全然不是在走甜宠剧情的模样,反而像正对她发出死亡预警信号。

谢幸安择机偏过头,偷偷忘了眼正襟危坐,苦着脸冥想的何矜,出口劝道:“你大可不用这么拘谨的。”

“我平日只骑马,这车舆本就是专为你备下的,你有哪处不满意的,都照你说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