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即使寿康侯很不愿意,他也必须承认,谢幸安这张脸左看右看都的确是无可挑剔,就这模样才能勉强配得上他的娇娇女。
最重要的是,这家伙看着斯斯文文谁都不得罪,居然会在众人的非议面前一腔孤勇地庇护何矜,极有担当,全力维护她的名誉。
是个真汉子啊,简直跟自己有的一拼!
寿康侯越想越觉得在理,以至于他虽夜视不清,仅能见到前面高头大马上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形轮廓,也能倍感亲切。
要说那人是谁?不就是他称心中意的好女婿嘛?
谢幸安把马勒住停在寿康侯府门前后,转身就去接被丫鬟扶出来,依然没清醒的何矜。
他刚想伸出手去,又似乎觉得这么做不大妥当,便迅速脱下外袍严严实实地裹在她身上,这才又去横抱起来何矜,一路稳当地把她送进了院门里。
不得不说,寿康侯的自我陶醉极为成功,以至于他都没计较凭什么谢幸安能进何矜的闺房,反而觉得这小子极有风度,实在可堪托付。
何矜这时候虽昏迷未醒,但她似乎能察觉到自己正被人抱在怀里,还抱得极为温柔舒服,哼哼着几声后就拿毛茸茸脑袋蹭了蹭谢幸安的胸口。
他低头偷笑,还真是,从里到外都痒痒的。
临到子夜,谢幸安都一直守在何矜床旁,听郎中说她没大碍了之后还不肯走,被寿康侯一赶再赶着才回府。
何矜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大对劲了。
“嘶,头疼,简直快炸了。”何矜龇牙咧嘴地揉揉要几乎爆开的太阳穴,嘀咕道,“要命了,我这又是梦到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