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矜又不瞎,她挑挑眉,用凌厉目光无声地把这些只敢偷偷生气、气死自己不偿命的怂货一一回怼,只管跟福宁公主和孙妙怡说话。
“阿矜,你这些日子都干什么呢,怎的连个人影都不见?”
何矜嬉笑道:“天热了,懒得动弹,整日在府里歇着。”
“公主你还说阿矜呢,你不也好些天没露面了?”孙妙怡嘟嘴道,“还以为你们两个都把我忘了呢。”
“哎,你说我啊,别提了。”福宁摊开两个手掌,一左一右递给孙妙怡跟何矜观赏,“我这些天都在皇宫校场里苦练骑术呢,你看这手被缰绳磨的,快不成样了。”
何矜为她吹了口气揉一揉:“公主,你还真把跟张迟锦打赌的当回事了?”
“当然了,说到做到。”提起张迟锦,福宁就捏着凤梨酥咬了一口问道,“阿矜,那家伙这些日子有没有还缠着你?”
“倒没有了。可总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张迟锦这人,我怎么说他都不听,就只好骗他说我有心上人了,我看他那样子,是受伤了,估计今后不会再缠着我了。”
“啊,阿矜。那这样……”孙妙怡担忧道,“可毕竟没这个人,到时不就穿帮了吗?”
“管他呢,先走一步看一步吧。”何矜饱饮了杯果酒后,认真说,“张迟锦是个好人,但我实在对他没男女情意,长痛不如短痛,别耽误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