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摸着何婵的头顶,满口答应。
毕竟她也早就受够这个脑子有病的何矜了,还没听说过有谁家的继女整日爬到主母头上作威作福的,真是反了她了!
更何况有何矜好过一天,郑氏就得一直念着自己在寿康侯心里永远比不了那个死了十几年的田氏,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
郑氏下定决心银牙一咬:“行,为娘的这就去看看,这臭丫头真是……以为咱们没办法了!”
何冕的马都走出整条街了,一行护卫又跟出来排在他身后,何冕把缰绳一勒问道:“我说我去打个猎,用不着你们保护。”
“少爷您误会了。”为首的离他最近的护卫开了口,“老爷临走时吩咐的,我们不是保护您的,是去保护二小姐的。”
“老爷说,二小姐跟您在一起……太、太危险了,他不放心……”
何矜噗嗤一声笑了。
“阿姐你还笑!”何冕别扭地把缰绳缠在自己手上,委屈道,“我能保护好你的,你不信?”
何矜是真不信。
但她自以为打个猎也不会出什么事,只能想办法折中道:“自然是信的。这样,爹爹留下的人我们也不好不带着,可这人也太多了,往那一站就把猎物都吓跑了,留下两个跟我们同行就够了。”
“到时你打到的猎物一多,他们还能帮着捡捡。”
即使何矜早就做好准备,空手而归了。
何冕自觉得到了鼓励,认为何矜说得极有道理:“好,那就跟着两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