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涂过玉魄膏又歇了一天,早不疼了,我阿姐孩子都没了,指不定有多伤心,我不想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难过,这点小伤算什么?”
福宁公主也不再劝,点点头:“那你坐我的马车,我带你入宫。”
本来她还觉得好多了,等何矜被伺候得换上襦裙后,背上仍然被衣裳磨得有些疼。
是真难受啊。
福宁公主带她离府之前,寿康侯看着何矜,使劲地叹了一大口气:“你长姐没了孩子,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宫里没个亲人,又快到了你娘亲的祭日,她也难免伤心,按理说你是该进宫看一看她的,只是,唉……”
寿康侯欲言又止,福宁公主早猜到了是因为什么事。
她知道自己那个糊涂皇兄,当初看上的明明是阿矜。
何柔原本是李代桃僵才进宫的。
幸亏他是个见一个爱一个没什么记性的,不然如今阿矜也得在后宫那种破地方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但时隔几年,此时的阿矜出落得更好看了,她真怕皇兄又起了什么心思。
虽然是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但福宁郡主不得不承认,在起码在后宫这种事上,承顺帝真不是什么东西。
罪过罪过,她也只是在心里说说,皇兄不会知道的。
“侯爷放心,我等下让阿矜以纱巾覆面,就说不知吃错了什么东西,脸上都是疹。皇兄最不喜女子的脸上有瑕疵了,自然不会再注意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