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弯腰,灵活地从他怀里钻出来。
鼻端终于不再盈满某人身上的气息,苏醉松了口气。
他仰起头,非常体贴地说:“傅叔叔,我感觉好多了,您不用送我去医院了,就到这吧,我自己开车回去。”
又开始迫不及待和他拉开距离。
傅时钧看着站了离自己足有三步远的苏醉,忽然有了种微妙的被嫖过就扔的错觉。
他直勾勾盯着苏醉,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只没良心的小猫,蹭着他吃完小鱼干后,就翘着尾巴跑到一旁,使劲地、嫌弃地抖毛。
因为刚靠着对方赚了一大笔经验值,苏醉现在对boss异常有耐心,见他不说话也不恼,反而还带了笑,好声好气地劝:“您也有客人要招待吧?别耽误了您的事。”
黑夜里的灯光很亮。
但比起白天日光的无所遁形,黑夜还是给人增添了几分暧昧的光影。
眼前的青年实在有一副好皮相。
他长得乖,一笑起来,颊边还会出现一个浅浅的酒窝,像是能把人醉死在里面。
傅时钧面无表情地吐出三个字:“去医院。”
苏醉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最后,他好说歹说,才终于让这位大佬打消了送他去医院的念头。
只是自己开车回家的权利也没了。
傅时钧要亲自送他回到家,才肯放心。
一路上两人几乎没有交流。
两人虽然都坐在后排,但中间隔了大概两个人那么远,要伸长胳膊才能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