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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啊,那好办。

男人抬起手指,轻轻一摆。

哗啦——

数十名西北辅国军将士们手执剑与盾,顷刻间将那五人团团围住。

乌乌压压的人墙阻隔了五人最后的生机。

男人扯唇一笑,神情嚣张跋扈,恣意张扬。

“既来之,则安之,诸位,请吧。”

第90章 梦过死亡我死在咱们家中,再没能等到……

安北侯不分青红皂白,将那些人直接由城门口带到了军营的暗牢里。

那几人自然不依,眼见自己要被扣留,索性也不装了,从腰间抽出软剑,与辅国军打了起来。

即便禁军也不是吃素的,但五人对几十,对的还是久经沙场、训练有素的将士们,自然是毫无胜算。

将士们在沙场上练就的都是将人毙命的杀招,数招过后,副将见不敌,忙给下属打了投降的信号。

五人被将士们押下去时,都朝虞砚看去。

男人依旧坐在南官帽椅上,懒散悠闲。

他手肘支着座椅扶手,十指交叉相扣,置于身前,修长的手指百无聊赖地摩挲着棱角鲜明的指骨。

他似笑非笑看着这边,给人一种玩弄于鼓掌间的莫测与深沉,叫人脊背发凉,心生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