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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砚无奈地叹道:“你总是……罢了。”

总是知道如何才能将他完全掌控,制服。

“那我能去了吗?”

虞砚依旧坚持:“不能。”

明娆扁嘴,“哦……”

手揪住他的衣领,一下一下拽着。

虞砚见不得她撒娇,妥协道:“不能去,但是我可以把大夫叫来问问情况。”

明娆犹豫片刻,勉为其难道:“那也行吧。”

为明迟朗看伤的大夫是营里的军医,医术不在话下,最重要的是人跟明卓锡一样守分寸,且嘴严,不会乱问些自己不该知道的事,更不会出去乱讲。

军医给明迟朗包扎好伤,又叮嘱了明卓锡一些要注意的事情,拎着药箱,脚步不停就去了安北侯府,同安北侯汇报病情。

“剑伤避开了要害心脏,正好扎在了肋骨上,减轻了一部分剑力。很巧的是,断裂的肋骨并未伤及肺部,”军医道,“行凶者大概是经验不足,下手失了准头,所以公子的伤并不危及生命,只要卧床休息月余即可,侯爷请放心。”

经验不足的“行凶者”面不改色地颔首,摆手叫人下去。

人走后,虞砚走到屏风后,将在后面偷听的女孩抱进怀里。

他轻轻啃咬她的耳朵,低声道:“都听到了?”

明娆彻底放下心,她嫌痒,躲闪了下,怕他不开心,又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

“侯爷娴熟的杀人技巧用在此处了。”

虞砚听得出来她更多的是在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