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怀里第一次这么冰冷。”她说,“一点都不暖,冷得我想打喷嚏。”
说罢,她就真的在他的胸口打了个喷嚏,然后吸了吸鼻子,收紧了圈在他腰间的手臂,抱得更紧,好像只有这么紧紧地相拥,才不会觉得冷。
虞砚闷声道了句抱歉,轻声承诺:“以后不会了。”
风还在往屋里灌,明娆觉得自己贴在虞砚后背上的手都冻僵。
她扯了扯男人的衣裳,抬头看他,“冷,我们回去好不好?”
虞砚没答话,仔仔细细地盯着她微红的眼尾瞧。
他抬手,冰冷的指尖扫过那处,心里一疼,“做噩梦了?”
明娆嗯了声,娇声抱怨:“做噩梦,醒来看到你不在,急得都哭了,是不是都怨你。”
“怨我。”虞砚愧疚道。
“那你以后不要再悄无声息地跑来这里,起码要让我一睁眼就能看到你。”
虞砚答应了。
他一向说到做到,明娆并不担心他食言。
二人在书房里也有更换的衣物,换上了一身暖和的冬衣,虞砚揽着女孩的腰,沿着游廊往回走。
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辰时左右,两人用过了膳,这期间明娆都没有多问一句书房里的事。
饭后她窝在书房的小榻里,心不在焉地看书。隔着屏风,听着外间孟久知来跟虞砚汇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