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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尽力绷着脸,可是脸部肌肉还总是抽搐。

虞砚烦躁地叹口气,摆手,“罢了,你笑吧,我找孟久知去。”

……

原本虞砚心安理得地休假,没有琐事缠身,本该高兴,可是他的心情还是一日比一日糟糕,因为明娆说什么都不叫他碰,一碰就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他能怎么办。

虞砚心情不好,每次见到孟久知也没有好脸色,为了避免被主子当出气筒,孟久知能少来就少来。

孟久知年前的时候天天催着安北侯回去处理公务,这段时间也不提了,甚至来往侯府送公文的次数都变少了,还留下话说:“边关守得很好,侯爷可以放心休息。”

摆明了就是害怕在这个时候看到他。

眼下虞砚正需要孟久知解围,第一时间没见到人,他心中的不满又多了一层,冷着脸叫下属去军营里把人揪过来。

下属看主子脸色以为出了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连忙快马加鞭赶赴营地。

此时的孟久知人安安稳稳地守着营地,才刚跟将士们比过一场摔跤,一身的汗都没来得及洗,就见到虞砚的护卫火急火燎地来军营叫人。

看着护卫一脸急色,孟久知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只来得及换了身衣裳就冲到了侯府。

一进门,看到自家主子冷着一张脸,神色恹恹地靠在榻上。

他身上的衣裳很整齐,墨发也束着,看着只是稍作休息的样子,并无何不妥,但孟久知却发现一个细节。

虞砚的鞋子摆得很齐整,整齐到鞋头鞋尾对得整整齐齐。

孟久知的冷汗顺着背脊流了下来。

跟在安北侯身边超过半年的人都知道,他最大的两个特点,一是我行我素,谁说话都不好使,只有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