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莫名的冲动,那是在他每次看到明迟朗的时候都会爆发出来的情绪。
虞砚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值得他这般紧张,在明娆被陈氏罚跪祠堂,明迟朗将她抱回房间,在虞砚第一次听到明迟朗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开始莫名其妙地记恨。
后来每次察觉到明迟朗的眼神,都叫虞砚情不自禁地想要拔剑出鞘,砍了他的脑袋。
明娆愣了一下,“眼神?”
她无知无觉的样子叫虞砚开始后悔,好端端的,提别人做什么,她现在又开始想别人了。
“你能不能看着我?”虞砚吃味极了,轻轻捏着女子的脸蛋,叫她看着自己。
明娆眨了下眼睛,“我在看着你啊。”
“我是说心里,心里也要看着我,不要想别人。”
明娆看他斤斤计较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
她窝在男人的怀里,不再去想什么别人,什么眼神。
……
回安北侯府的马车驶离秦家,明家兄弟婉拒了秦氏的挽留,也告辞了。
天黑,明卓锡不好再出城,便跟着明迟朗回了驿站,将就一宿,明早再回军营。
驿站的房间很多,兄弟俩住在两个相邻的房间。
明卓锡抱着肩,靠着门框,“大哥,早些休息。”
明迟朗嗯了声,转身回房。
他走后,明卓锡没动,盯着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看了半晌,表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