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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都是明里暗里打量的目光,可是虞砚却视而不见。

明娆大概是害羞,神情局促,红着脸拉他起来。

虞砚不觉得有什么,站起身,又将她的手紧紧抓在掌心,对着她笑得温柔。

后来明娆去哪里,虞砚就跟到哪里,他位高权重,没人敢惹,就算是坐的位置不合规矩了,也不会有人说他。

像个小跟班,永远不会离开明娆一步,视线也永远都停留在明娆身上。

岑玄清看着看着,低下头,突然就笑了。

罢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凉州刺史夫人的生辰宴上,自然会来许多当地富商或是出身望族的女子。

她们都是头回见到传闻中的安北侯,目光或是好奇,或是爱慕,这些虞砚一概没理。

倒是有年轻公子红着脸看向明娆时,那些个目光被虞砚一一揪了出来,并且无一错漏,用更冰冷不善的目光回敬过去。

胆子大些的,知道收敛,不再乱看,端着酒杯与岑玄清谈笑。胆子小的,干脆失落地坐在位子上,心有余悸,惶惶不安。

明娆给白氏进献贺礼,拉着人说体己话,虞砚被赶了出来。

他没有走远,就守在门外,站在廊下,负着手看着院子里的绿植。

他心里回忆着,今天明娆都格外关注了哪里,想着等回了府,要将她喜欢的东西再准备一份。

他站在主人的房门前,来往宾客就算是想避开,也是不可能的。

凉州百姓都很拥戴安北侯,他手下的兵不仅护卫着他们的家园,而且并不随意骚扰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