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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是有事与朕说吧?”

虞砚这么懒的人,深夜还陪着他熬着,必定是有大事。

虞砚慢慢睁开了眼。

“臣想奏请陛下,早日为臣赐婚。”

“可朕听说,明家的姑娘出了点意外……”

“她就算长睡不醒,人我也娶定了,太后那边,还望陛下能帮帮我。”虞砚道,“听部下说西北新出土了一批玉石,若是此事能成……”

“一言为定!”

……

第二日一早,信国公府的门被敲响。

有侍从慌慌张张地跑进内院,上气不接下气,“老爷夫人,不好了!门外……门外……”

“毛毛躁躁,门外怎么了?”一夜未睡,陈氏按揉着太阳穴,神情憔悴。

“安北侯!他已经到门口了!!”

哐当,信国公扔了茶碗,吓得面无血色,陈氏身子晃了晃,心口突突直跳。

被这煞星找上门,眀府约莫是要大难临头。

信国公府外。

男子一身绛色云纹团花锦袍,颀长的身形挺拔地立着,他似笑非笑,注视着眀府牌匾的凤眸里流露出叫人难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