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温热的水汽自浴桶漫开,苏锦心事重重,闭着眼扶沈原进去。
她背对着他坐在门口。
沈原面上通红,手下的动作却越发的慢吞吞,“妻主,原原好难受。”
他药力未过,身上仍是无力。
苏锦扶他躺回床榻,小郎君额上渐渐出了汗,攥住苏锦的手也开始发热,他缩在被里,声音都有些沙哑,“妻主,我,我好像生病了。”
苏锦急急拿了湿帕子放在他额间,“可是刚刚水太凉了?”
烧红了脸的沈原神志全无,摇着头拉着她的手指在自己额上,“妻主,这里晕。”
继而又指在自己心口,“这里也疼。”
苏锦一顿,想要缩回手,就被小郎君紧紧抱住,“妻主,我是不是活不久了?”
“不许胡说。”苏锦皱眉。
总归还是秉文点的那香作怪,沈原熏了不少,才会难受。
窗外的花朵沾了晨露,沉沉压在枝头。
“妻主是原原最亲密的人。”小郎君悄悄从枕下摸出一本画册递给她,“妻主若是担心,这上面有写既能快乐又不会破了朱砂的法子。”
玄黑色的封皮,怎么看怎么熟悉。
苏锦面上烧得厉害,这本可不就是她不知放在哪,又消失不见的《礼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