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了人夫,你却觉得是我被辱?”阳初忽得低低发笑,“秉文,今日的香,你不觉得有些浓么?”
“娘子这话小的可听不懂,咱们卧房里素日都是这香,呃”
还要狡辩的小厮骤然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瞧着插在自己胸前的短剑,“娘子,您,您这是”
“怎么,你没听苏姑娘说要有个说法么?”阳初捂着肚子站起,一脚踹在秉文僵住的肩头,“你若当真助我成了美事,留你一命也无妨。可偏偏”
阳初冷笑,“你既蠢又毒,无用至极。留着你也没什么用。”
血味渐渐盖过了浓郁的香气。
“老四!”
阳初坐在窗边,悠悠斟了杯茶,“收拾干净些。”
隔壁。
拢下的纱帐里,小郎君早就哭红了眼。他身上没劲,也不知被秉文下了多少药,这会靠在苏锦肩头,细细说了今的遭遇。
“妻主,都怪我不小心。”
伸手安抚地拍了拍沈原的肩头,苏锦眉目间冷意凝结,“不关你的事,想害人的总会有一百种一千种法子。”
他已经很防着秉文,吃喝都寻了借口避开,却不想栽到了小小的绣线上。
亏秉文想得出来!
想起今日阳初贪恋的目色,苏锦心头生寒,细细盘算了几遍,只把人又抱紧了些。
“妻主。”小郎君蹭蹭她的脸,“原原想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