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植刚把一切处理好,无论是武力报复还是别的报复,都给了大狼教训。大狼要休学了。但正植没有感到畅快,此刻心中有些闷,又无法对武笛提起相关的任何一个字。
“你又在抽烟?”
“没有。”
他随手摁灭烟头,起身,走到阳台尽头来。
两个阳台高低不一、前后不一、宽窄不一,完全是错开的,武笛要凑到最前面的角落才能靠近他。
武笛也莫名睡不着,没想到起床在外面看见他,有点惊喜,又有点困惑,凭感觉意识到他情绪比较低沉——“怎么,你失眠喔?”
“是啊。”他单手撑在阳台上,嘴角线条柔和了些,“没听见你说晚安,怎么睡得着。”
武笛:“……”
她猜不出他在为什么消沉,只好咬了咬下唇,犹豫道:“很晚了,快回房间睡吧。”
她明明比正植矮,站在高处,却冒过他一头来。说完,她轻松弯个腰,飞速地在他额前印一个吻就跑掉了。
月色下,发香扫过阿植的脸颊。
十年后。
一个人的人生,轮过多少次的日升月落,穿过多少里的风暴云雨,才可谈及“十年之后”。
彼时,武笛已经是一线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