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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冬的身子一向虚弱,病根子也一直没能彻底治好,这些年吊着,府里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今天他右脚脚踝伤处虽然看起来吓人,其实不过是一个小小扭伤,还不至于是导致他晕倒的病因。

如果不是新增了什么棘手的疾病,那就有可能是受到什么比较大的刺激了,所以才会导致他气急攻心,突然晕厥过去。

但也不排除其他可能,大夫说自己水平有限,建议夏司容可以等徐冬醒过来,若是情绪稳定了,可以再寻别个医术比她高的来复诊。

总之,徐冬的健康状态本身就很糟糕,稍不留意,就有可能引发更严重的恶疾。

是以,大夫的意思,便是叫夏司容多多注意,最好不要让某些可能引起徐冬情绪波动的事情发生。

然后又问,徐冬最近就寝情况如何,还有他情绪不稳定,是否遇见了什么人或事不顺心。

在外人眼里,夏司容这个赘妻,就是为了照顾徐冬而存在的,这么问无可厚非。

然而事实上,谁能想到他们维持的是协议定亲这种荒唐婚姻呢。

夏司容心里自然清楚,她寄住徐府以来,和徐冬俩人不可能会在同一个屋里睡。

除了泡温泉回来那次,但那天他们俩人厮混到很晚,等徐冬整个人水光淋淋趴在她怀里睡过去时,天色已近破晓。

夏司容倒是紧紧搂着人,一直盯着已经陷入酣睡的徐冬的脸看,拿手指拨着徐冬的头发。

默默告诉徐冬,他赢了,她完全没有胜算,如今更是败在他手里了。

夏司容撑着脑袋,开始考虑她和徐冬往后的事情怎么解决。

刚在脑海里浮现雏形,却抵不过困意了,她很快也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夏司容离开前,徐冬还没醒,睡得很沉,但也无法就此来判断他一贯的作息。

夏司容被勾起了往事,现在满心只知道当他们再次见面,徐冬便开始变得很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