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照旧出摊,手下稳稳当当干着活儿,整个人却都像飘在半空云层,晕乎乎地脚勾不着地。
常常站在摊位盯着对面虚空出神,时不时便不受控制地勾勾嘴角,压抑不住笑出声。
王大姐都被她笑毛了,问她是不是有病,盯着对面酥糖摊笑什么。
夏司容白了她一眼,很嫌弃地推开她,说王大姐这种已婚人士跟夫郎过着老夫老妻的生活,自然不懂恋爱的苦。
嘴里说着恋爱是苦,可夏司容脸上却笑得灿烂,分明就是在炫耀,暗暗显摆她自己眼下正和某个甜蜜小男儿打得火热。
王大姐这种家庭幸福的人听了都酸了,吐槽夏司容不做人,越来越像个老狗货了。
然后就被夏司容武力镇压,踢回了她自己的摊位作硕硕发抖样儿。
就这样忙忙小食买卖,时不时再跟王大姐斗斗嘴,夏司容还是觉得那天的时间过得十分缓慢。
好不容易挨到日头西斜,她再也控制不住归心似箭的心情,敷衍地应付了几下苏唐的问话,尔后不理王大姐的打趣,拉着小推车就兴冲冲跑了。
等回了府见了徐冬,她飘了一天的心才算落下来。
夏司容陪着徐冬吃完晚饭,撤掉碗碟后坐在屋里,往日里那些自然的相处到了此刻却窘迫起来。
好像无论她提出什么话题都会很奇怪,好在徐冬本来就话少,也就没有一定要说话的必要,夏司容就静静陪他在椅子坐着。
没一会儿,她想起徐冬的脚踝还伤着,需要及时上药才行。
可眼下这情况,俩人关系都发生了变化,再有那什么,肌肤相亲的接触,都会有非常明显的暧昧意味。
再加上昨晚她把控不住,那么几次下来,只怕如今徐冬身上没一块好的了。
为了避免自己太禽兽,夏司容不打算自己给徐冬上药,而是眼神回避,跟徐冬说了一声还有要事急需处理,便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