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用,不是喝。
宋盼安现在哪里能听出这种区别,听到能止痛便艰难地抬起手想接过来再喝一口。
孟弥星握住她的手放回原地,看着已经不知何时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的宋盼安,好笑又无奈地叹了口气:“醉鬼,都说了是要用,不是要喝。”
宋盼安疼得简直想打滚了,神智也清明了很多,被孟弥星拒绝后趴在他怀里明显还有些委屈:“那要怎么用嘛。”
要怎么用。
孟弥星的眸子暗了暗,盯着宋盼安白嫩的后颈,如瓷如玉,仿佛在诱他上前叼住,然后把她整个人都藏起来。
藏到一个谁也发现不了的地方。
他低下头,搂着宋盼安的肩膀将她上半身撑了起来,在她耳边轻声耳语。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宋盼安耳根,让她整个人的温度又高了几分。
孟弥星也不知说了句什么,宋盼安竟控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她全身通红,已经看不出脸色是怎样的了。
外面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孟弥星起身关上窗户。
再回到榻边时,宋盼安声音十分闷沉,还有些不敢相信:“竟是要这样用吗?”
既不敢相信这酒的用法,也不敢信自己居然还是信了车陶所谓的“好心”。
孟弥星靠在床头,“嗯”了一声,然后如愿捏上那段脖颈。
他这师叔,当真是越来越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