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继山却是狠心的真诚:“我是故意的。如果我不那么做,死的是我,我本来已经做好了被关进牢里的准备,可是后来……”他说到这里,没有继续。
后来,ksa害怕政府深究,泄露实验室的秘密,买通了官员,把案子判为意外事故。其中的关键连江继山父母都不知。
那又如何,他始终是杀了应长仁,掩盖不了事实。
“我不会说对不起,但是你随时可以杀了我。”
“为什么!”应遇初激动起来:“你只需要说你是无心的,这就够了,为什么你连骗我都不肯!”他冷笑:“你非要我恨你,你才觉得开心吗?”
江继山心内苦涩之极,他站起身,说出的话决绝锋利:“就算你恨我,我也不会后悔杀了他,他不配作为人。”
三年前,在那片秋林里,他质问他。
“你简直是丧心病狂,把自己的儿子送去实验室当白老鼠!”
应长仁的枪口指着他,不回答。
江继山又问: “等我死了,你要再把他送进去,对吗?”
应长仁笑了笑,俊美的魔鬼:“你很关心这个吗?他的身体跟其他人不一样,他不会死的。可惜你不能代替他,否则我也不忍心把他送进去。”
他的语气像孩子对待芭比娃娃那样天真随意。
江继山不可置信:“可他会疼,会受伤,在那样的地方当老鼠,任人宰割!”语气越来越激动:“他以后会成为什么!”
应长仁沉默了一下:“我想遇初会挺过来的。”
“疯子……”
“疯子吗?”应长仁轻呵一声:“你很聪明,该知道人的欲望和本性,这就像胖子吃蛋糕,一边吃一边懊悔,可是一边懊悔,一边又禁不住诱惑……我有什么办法,他们答应我,会给我红水……”他沉醉的表情瞬间又化作阴狠残忍,毫无转化过程:“不要再问红水是什么,死人不需要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