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此起彼伏地哀叹与责备声,让我觉得恶心。
这些人好像忘记了,到底是谁今天救了他们,免去作业未完成的责罚。
我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宏远,心里继续想着那抹艳丽的红,那嚣张气焰,还有那指着我大骂时的畅快。
——漂亮!
好像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干的漂亮,长得也漂亮。
我露出满意的笑容,不顾宏远的疑惑,期待着下一次与程小匹夫的见面。
我都想好了以什么借口接近他,可惜,书院从中作梗,以“不敬”这个罪,送程渔回了家。
真是……
放肆!
04
三个月后,从上京游学回来的郑容,郑少城主设宴,摆在金缕坊的燕归厅。
父亲要我与他多接触,便寻了理由送我去金缕坊。
我到那里时,金缕坊的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队,队里有很多认识的人,想来都是和我一样,趋炎附势之徒。
只不过,我比他们要差一些。
他们是谋生,而我是来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