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样不如他的意,唯独她。
于是他摘掉生父取的字,也抹去养父予的名。
他此后单单只是皎悄的南绥。
皎悄在马上,他站在马下。
一俯一瞰,眼里都是彼此。
“阿绥,”
不知为何,她声音有些发颤。
不过也才三月没见,怎生像是过了半辈子。
你说看娘亲出嫁后,挽发发髻复杂太难,不想嫁人,我已在北殷学过好多样发髻,还有这发簪。
他笑,缓缓把手心摊开,放着一根银白细簪,檀香花缵在其上,雕刻的每一笔都可见柔情。
“悄悄,我在。”
你别嫌太难,有我为你挽发。
她红着眼眶,“阿绥。”
他勾着唇角,“我在。”
还有很多很多年,你唤我,我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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