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雨宽慰她,“放心,公子和王爷能处理好,更何况你不觉得公子和王爷现在更般配了吗?”
前头并肩而行的两人,一个一身玄色劲瘦骑装,背脊直挺,宽背窄腰,满身沉稳,只看背影便会觉得这人不寻常。
另一个穿着一身镶边的蓝色长袍,身姿如松,个头稍矮,却一点没被比下去,略微能察觉到从其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冷,拒生人于千里之外,对心上人却又像暖阳,还带着一丝甜。
率真又叫人难以捉摸,很是矛盾,偏落在苏景清身上只会叫人觉得什么都正好,他既可以随心所欲,又能为了在乎的人和事奋不顾身。
湘雨二人瞧着他的背影,只觉得比从前更加坚韧,又觉得她们家公子长大了般,成了个可以挡在他们前面的君子。
两只手交握,偶尔俯首侧目在说着什么话,一眼看去,万般美好。
湘雨说:“这是公子的选择,他不会错。”
这话思烟倒赞同,“唉,也不知为什么,总有种家里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像个操了心的老妈子。
苏景清可不知道自己两个丫鬟在背后谈论什么,一直在问萧北淮在密州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多数萧北淮都在信中告诉了他,那些没来得及的,方才在城门口也说了,再说一遍也只是口述会更详细些而已。
“可有受伤着凉?”等萧北淮说完,苏景清突然问道。
萧北淮勾唇笑了下,“还以为你会夸夸本王能干,在密州做了这么多事呢。”
苏景清道:“那些话你想听自有人说。”
“别人关心你做了多少事,只有我关心你身体好不好,感动吗?”
萧北淮把苏景清手掌摊开,猫抓似的挠了下,“感动。”
“感动到想要吃掉你,”拆骨入腹,将人一辈子锁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