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二木走得很艰难,付拾一一看就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付拾一问任二木:“你什么时候崴了脚?”
任二木一愣:“娘子怎么知道我崴了脚?”
付拾一笑笑:“看出来的。而且擅不轻吧?”
任二木点头:“有段时间了,都敷药半个月了。”
付拾一看一眼李长博。
李长博颔首:“既然伤了脚,就扶着他坐下吧。”
既然任二木伤了脚,那么这件事情也就不用再审问任二木了。
那脚印,很正常。
并没有高低脚。
而且,任二木这样,行动都困难,更不要是将人分尸后再栽赃了。
除非他还有同伙。
付拾一看向依旧不满的任察。
任察还是神色桀骜不驯,那副样子,像是随时要暴起伤人。
李长博开口:“任察,有人认出,死者就是你的妻子张金娘。我再问你一次,你妻子身上,是否有蚕豆大的胎记?”
任察得很肯定:“没有!绝对没有!我和我那婆娘成亲十余年了,孩子都生了两个,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有没有胎记!她就是回娘家了,过两日就回来了!”
付拾一冷笑一声:“听见有人你妻子死了,你竟然半点情绪都没樱你是知道人早就死了呢,还是觉得自己妻子死活都无所谓呢?”
付拾一这话着实犀利。
任察一时之间被问得有些语塞。
好半晌,任察这才悻悻的了句:“胡什么?我就是不相信!你们凭什么那是我婆娘?”
李长博平静道:“我已经让人去你岳父家了。你妻子到底在不在那里,今日就能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