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扬眉:“那其他人呢?”
“或是身形瘦弱,或是步态比较正常。最关键的是,这两家家中还算不错,不至于吃不起饭,都很魁梧。”山着重道:“尤其是那个任察,他婆娘就是回了娘家那一个。”
李长博若有所思:“那去将两个人都带过来。”
里正儿子插话问了句:“确定是谁了吗?”
李长博摇头:“不急。”
里正儿子脸色不太好看:“咱们这里几十年也没出过杀饶案子。没想到……如果是我们任姓人做的,我饶不了他!”
李长博劝了句:“万事都有国法,不可胡乱动用私刑。”
里正儿子不吭声了,也不知在想什么。
李长博加重语气:“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官府既然接管这件事情,那就得按照唐律来!”
里正儿子勉强一笑:“是。”
付拾一低头喝一口蜂蜜水,轻声道:“最重要的是,为死者伸冤。”
付拾一看向钟约寒:“死者是谁?”
钟约寒言简意赅:“死者张金娘,是从张家村嫁过来的,正是嫁给了任察。”
付拾一追问:“凭什么认出来的?”
“胎记。”钟约寒更加言简意赅。
付拾一抬手揉了揉眉心。
这就有意思了。
李长博也觉得有意思,冷哼一声:“看来,有些人是真大胆。”
付拾一点头:“的确是。”
方良补充:“而且不是一般的大胆。”
不多时,任察和任二木都被带到了。
任察一脸不满,一进来就大声质问:“凭什么叫我来?”